为什么去非洲 | 南非:现代文明下的世界大同

为什么去非洲 | 南非:现代文明下的世界大同

 

不知道你们还记不记得,
第一次打开那道新世界大门时候的心情呢?
那一刻,忘记了时光的流走和细细碎碎的烦扰。

南非,就是我的那道大门,
她是多年之前我抵达的第一个非洲国家。

残存下来零零碎碎的照片像是蒙太奇,
一帧帧一卷卷,
带我回到那段旧时光里。


南非:现代文明下的世界大同


关于非洲旅行有这么个逻辑,

越是贫脊的地方,旅行开销越是昂贵;

而富丽成熟的国家,反到会有更多高性价比的选择。

在那时候对于刚工作不久、假期没有、荷包有限的我来说,塞伦盖蒂,实在是太遥远的梦想了。

南非,

就顺理成章变成了那个十一最好的选择。

那时候,还没有所谓“网红”景点;

那时候,我还舍不得给自己买一台可以换镜头的相机。

残存下来零零碎碎的照片,在记忆深处不停闪烁着。

它们不像塞伦盖蒂的那些,那些是有声音的照片;

它们也不像埃塞俄比亚的那些,那些是有味道的照片。

它们像是蒙太奇,一帧帧一卷卷,

带你掉进它织起的梦网,回到那段旧时光里。

第一帧:桌山的风

我在哪里?

桌山,开普敦的地标,是我来到南非,打卡的第一个景点。

海拔1067米,山顶如平滑如桌,因而被称为上帝的餐桌。

桌山的右侧是狮头山和信号山,左侧是魔鬼峰。

坐上缆车,到达了桌山顶上,吹着来自大西洋阴冷的风,开普敦整个城市尽收眼底。

汹涌的大西洋、远处的高楼和矮房、冷风、白人…

这是哪里?我来到了非洲嘛?

“绿点球场”就在眼前,耳边没有想起wakawaka yiyiyi~

倒是只有呼噜噜的风响声。

大西洋总爱吞噬和阳光有关的所有东西,好像那就是它的食物一样,直到再也吃不下了。

那天整个下午,夕阳紧紧埋在浓密的云雾里,冷风瑟瑟。

到了黄昏,就在滑翔伞冲出山崖的那刻——

金色,就像总要在最后才洒在冰淇淋顶上的五彩糖碎,在半个山崖和整个洋面上散开。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大西洋;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非洲。

第二帧:好望角的紫色野花

承载了多少希望,又见识过多少死亡

 沿着小径登上开普角,那个曾经反复出现在地理课本中的好望角,那个拥有无数惊涛骇浪故事的好望角,就铺显在眼前。 

一半大西洋一半印度洋,寒冷和温暖的海水在这里相汇,两股力量彼此碰撞互相较量,永不停歇又用尽全力地冲向山崖,粉身碎骨以后,又退回海洋里。

Cape of good hope,她的名字就直白的叫做美好希望的岬角。

这个非洲最西南的海角,曾经承载着多少希望,又见识过多少死亡。

不知道是否那些越是满载希望的名字背后,越是因为经历过不能承受之殇? 

偶遇一只鸵鸟妈妈,带着一群仔路过。

你总会遇到些温暖的东西,就像这个季节开满山坡的紫色野花一样,替你驱走弥散在空气中的潮湿寒意。

第三帧:开普敦街角

现代文明下的世界大同

清冷、富裕、西化的开普敦。 

在整齐规划的公路上通过,也会偶尔路过贫民区,用杂乱铁皮搭成的小棚一栋挨着一栋。

但那儿好像天生存在着壁垒,他们好像生活在城中城,和这座城市格格不入。

这座城,始终霸占在大西洋那头,散发着她不需要修饰的富裕气味。

市区里,充斥着各种香水味,男人女人白人黑人,西服和衬衫、假发还有包,什么都不少。 

清晨,有人在河堤晨跑;

傍晚,有人在海滩遛狗。 

恍惚间,

你开始忘记了行走在非洲需要的警惕感。

恍惚间,

你开始怀疑了,现代文明的千篇一律,是否最终会统一世界。

第四帧:赫曼努斯之鲸

我在海岸看见了跃起的南露脊鲸

要说观赏角马大迁徙的最佳地点,是在肯尼亚和坦桑尼亚的话,那南非的赫曼努斯,一定是观赏鲸鱼大迁徙的最佳地点。 

每年的六到十二月,南露脊鲸迁徙经过南部非洲海岸,并会在赫曼努斯海湾交配产子。

只要运气不太差,你在这儿几乎一定能看见南露脊鲸。


我们的游船在大浪里颠簸了2小时以后,终于见着一条南露脊鲸露出了它的背脊。

它的头顶喷出水花,身边跟着她的孩子们,它们没有露出水面更多。

而我们整条船的人,在经历了一上午游船的晃荡下,无一例外吐得七荤八素。

那天下午,我们在岸上找了一家吃生蚝的餐厅,这儿的生蚝特别鲜口。7块人民币一颗,好吃过吉拉多~

喂饱肚子在海岸闲聊散步的时候,

追鲸人的号角突然响起——

一头南露脊鲸,就在离岸不远、肉眼可见的海面上,

冲出水面,又掉下!

跳起!掉下。

跳起!掉下。

它跃起了三下!然后幽蓝的海面上,再也不见它的踪影。

听说赫曼努斯是唯一能在海岸上看见鲸鱼的地方。在这之前,我从来没想过我的运气真的会在岸上遇见这一幕场景。

何况它还是用完美的姿势跃入到你的眼帘。 

美梦成真的感觉真好,也让人恍惚现实和梦境到底是不是颠倒了。

即使当时的我只有数码相机,也没有刻意去守候,鲸鱼出现的猝不及防,我错过了记录下那个美好瞬间的最好机会。

但它,

始终占据着我日后所见美景之中,最壮丽、最奇幻的景色之一。

第五帧:约翰内斯堡之夜

非洲,是这样的吗?

约翰内斯堡的名声,就像里约热内卢一样糟糕。

你总需要胆颤心惊的走在这个热情和阳光一样如火的城市,特别是当夜幕来临。

传闻和新闻,总是最大化的传播和放大着恐惧。

在当地的一个华人朋友说,曾经在零三年的一天,他在银行提了一百万现金,是准备做买卖的。
第二天一早,出了家门口就被两把AK顶住了脑袋……吓得他之后住了一整年保卫森严的酒店。

这不是他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在约堡遭受到威胁。
但他竟然还是喜欢约翰内斯堡,还是选择留在约堡工作和生活,没有想过要离开。

我没有资格谈论约翰内斯堡的。

害怕,让我在约堡停留了仅仅一天而已。

我用半天时间开始习惯这个城市的土黄色和当地人的黝黑色。

在那个6点以后天色昏沉的傍晚,在我短短的穿越两条马路去寻找食物的路上,沿路衣衫褴褛各色流浪汉,或尾随,或整张脸沉默在夜色里分辨不出除了两道目光。

(实际上我并不确定他们是否衣衫褴褛,但一定不是西装革履,或者是否真是流浪汉,仅仅是我就是这么认为)

我开始害怕了,我开始夹紧尾巴快跑起来了。


故事的最后当然什么都没有发生,那一刻瞬间冒起的十二分警惕感还是使我记忆犹新。(当然,对于约翰内斯堡多一份警惕永远不会是坏事的,也永远不会有人因为你的警惕而责备你)

也正是这份正襟危坐的害怕,又或者说是先入为主的偏见,引发了我滔滔不绝对非洲的好奇,种下了一颗不停踏上非洲大陆的种子。

是这样吗?

这片大陆真是像那些从来没有真正进入过她的人的嘴里口口相传的样子吗?

第六帧:Pilanesberg National Park

一定会、一定要,回到草原

Pilanesberg国家公园是我到访的第一个真正的非洲草原。它离约堡近,选择约堡回程飞机时候只捎多一天,不浪费丁点时间。

经历过西化的开普敦、燥热的约翰内斯堡,Pilanesberg就像一个避世港湾。

黄昏时候的风,把西落太阳的光芒吹洒到我的每一缕头发上。

Pilanesberg也确实是有大猫的,但几乎遇不上。能看见的主要是食草动物,象、河马、斑马、角马、长劲鹿、野猪、各种antelope,也能看见犀牛。

我在这里遇见到的最震撼的一幕场景,就是副标题图的一副被掏空的干干净净的长颈鹿骨架了。

尽管在以后的日子里,Pilanesberg成了我所到访过的最为平淡的一个公园,但也足以使当时的我迷醉得像喝了最浓烈的酒。 

草原上的风,吹在脸颊。

你开始忘记时光的流走和细细碎碎的烦扰,

只剩下对生命的好奇、崇敬与热爱。

一定一定要回到这片真正的草原去啊,一定一定要待上很久很久很久。

第七帧:情侣

爱情的模样

那天一大早,在酒店花园里遇到的一对来自香港的情侣。那是我第一次遇见行走在旅途中给自己拍摄婚纱照的情侣,带着自拍杆、三脚架、和婚纱的情侣。

这也许在现在都不值得新奇了,但在多年以前的非洲大陆上,那幕画面还是让我不小的感动了一下。

男孩远远的跑过来让我给他们按一张合照,礼貌又客气,搞怪又爱演。

女孩很腼腆,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他们轻盈的笑声就带着令人快乐的魔法,被风吹去了角角落落。

我想那些听见笑声的精灵们,都会给他们送去最好的祝福。

不需要多隆重的仪式的,不需要有很多人见证的。

有勇气、有笑、有眼睛里闪烁着我的你,就够了,不是吗?

第八帧:Helena

我在非洲的第一个朋友

我想用Helena给这篇故事写上结尾。

不论哪个地方,景色如何壮阔,最终在你心头上留下深刻痕迹的,都会回归到人。

Helena是酒店的一位服务生,她是一个令人觉得快乐的姑娘,说起话来眉毛一挑一挑的像会跳舞。她和我们聊了一晚上,就像一拍即合滔滔不绝的朋友。

她和我们说哪一种酒好喝,和我们聊指甲和头发,还有新款的手机,她嚷嚷着要一起自拍,她可爱拍照了。

女孩子之间的友谊总是来的这么快,她是第一个我在非洲遇见的、聊起来快乐不设防的当地人。我乐意称她是我在非洲的第一个朋友,感谢那个愉快的夜晚。

遗憾的是,她写给我的邮箱地址似乎拼错了字母,我怎么尝试都查无此地址被退信了。

Helena就好像是个在夜晚会变成整个派对焦点的姑娘,带来了笑声和快乐。

十二点钟声一响,她就架着南瓜马车逃走了,只给你留下甘甜绵长的回味。

尾声

说实话,我对南部非洲的感情,是远远及不上东部非洲的。

欧化的风景和人情,藏在非洲的躯壳里;

贫富隔离,把思绪拉回摩登社会的社交模式中;

在现代文明之下,世界运行的规律总会趋于大同

南非,也绝非贫穷的。

曾经准发达国家的辉煌即使经历了跌落,如今依旧是闪耀着金光的金砖。

暴力猖獗,抢劫频发。

同样也是南非撕不开的标签。

如此种种,

南非始终还是在我心里占据着一席之地,

也许是第一次踏上非洲的记忆滤镜,

也许是鲸鱼跃起的惊鸿一瞥,

都在以上的碎碎念里。

/End.


当时为了节省时间和金钱,
放弃了许多南非有趣、野奢的地方。

南非于我,
始终少了一份情节牵绊吧,
也就不算留下什么执念遗憾了。
但我想要是什么时候学了干衣,
或者头铁挨得住冻了,
我还挺有兴趣去看看12度以下水温的水下南非。

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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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晴儿sunny_ing


#非洲#南非#开普敦#约翰内斯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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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儿sunny_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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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更新于2020-05-26发布于2020-05-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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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nny的世界里一半荒野一半大海,在这里有一百个故事,九十九个与非洲有关,还有一个与大海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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